许星淮把她抱起来,带到卧室里去。
房间里没有暖气，鹿晚眠碰到冰冷的被子时，冷得浑身忍不住蜷缩起来。
黑暗里,许星淮的吻落了下来。
他的吻带着极强的侵略性,步步紧逼,仿佛是要把她胸腔里最后一点稀薄的氧气都占有。
鹿晚眠眼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。
许星淮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角,两人口中都弥漫出血腥味。
这让他有片刻的清醒。
他的手指拂过她的唇，低声问她：“疼吗？”
鹿晚眠小幅度地点头。
许星淮沉默了下，半响哑声道。
“我是不是吓着你了。”
鹿晚眠盯着他,她眼里覆了一层水膜，雾蒙蒙的。
“你怎么了……”她轻声问，“哥哥,你这样让我很害怕。”
许星淮沉默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是我冲动了。”顿了顿，他说,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他起来，帮她掖好被角，最后在她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。
“睡吧，晚安。”
鹿晚眠沉默，突然拉住了他的手。
许星淮回头,见她执着地望着他。
“哥哥,汪栩他说的都是真的吗？”
“嗯。”
鹿晚眠轻声道：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。”
“如果这件事情没有爆出来,那我这辈子是不是都不会知道？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知道了,也会像别人那样看待你。”鹿晚眠吸了吸鼻子，“你是这样想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