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母见顾长安不仅不说教自己媳妇,还让她别说,是更加来气。

    “长安,你大小也是个营长,媳妇干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,你也不好好说教。”

    听到‘丢人现眼’四个字,严栀的脾气也一下上来了。

    “妈,我唱歌跳舞怎么就丢人现眼了?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丢人现眼?你看看你都跳的是什么?还有那衣服,看着就……”顾母都说不下去。

    刚刚那些妇女在背后说道的,可比这难听多了。

    严栀怒声反问“我衣服怎么了?是露了不该露的吗?”

    顾母气的脸通红。

    “长安,你看看,她就是这么跟你妈说话的。”一向不多言的顾父,看不下去也开了口。

    他所接收的教育,是做人本本分分,做长辈的要有长辈模样,不以长辈身份压人,对晚辈的想法给予尊重。

    就像顾长安当初说要入伍,他们虽然舍不得儿子离开身边,可还是答应了,也是尊重儿子想法。

    但做晚辈的,也要有做晚辈的模样。

    不管什么事,那也不能对长辈大声说话,不尊重长辈。

    顾父再怎么尊重晚辈的想法,可也是接受不了严栀刚刚的表演,太有伤风化。

    更无法接受她对自己婆婆态度这么恶劣。

    顾长安也是有些不满了,“严同志,你怎么能这么跟我妈说话,她怎么说也是长辈。”

    “长辈怎么了?长辈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了?”严栀怒斥。

    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
    反而她觉得是顾父顾母在小题大做。

    顾长安斥责:“妈刚刚说话是有些重了,可你也不能这么跟她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顾长安,在你心里,我是不是就是个外人?”

    严栀生气的离开。

    顾长安见她孤零零的一个人,又于心不忍,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严同志,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别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