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嚏……阿嚏……

    夏羽珊一连打了两个喷嚏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是不是感冒了?”陆裕霆走来,担心的问,还不忘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夏羽珊揉了下鼻子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一个喷嚏代表的是想念,两个喷嚏是谩骂。

    这只怕是有人在背后骂她。

    “你进屋里休息一下。”陆裕霆将外套脱了下来,披在了她身上。

    夏羽珊也没矫情,她确实站着有些累了,便点点头:“那我去休息一下,有事你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夏羽珊进了屋,找了一处人少地儿坐下。

    她刚坐下,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
    “夏羽珊。”

    秦秋山走了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嘴角噙着一抹讥笑。

    夏羽珊瞥了他一眼,并没有理会,她现在很累,也没这个闲功夫搭理这人。

    对过分自恋,且没有自知之明的男人,从心里都是厌恶的。

    秦秋山见她都不正眼看自己一眼,瞬间来了气:“夏羽珊,你这是在嫉妒吗?”

    不是,这男人是不是病?

    夏羽珊颇为无语。

    “也是,当初你嫁人,可是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,我妹可是我用出租车给送来的,鞭炮送行可是十里街。”秦秋山越说是越得意,刚刚的火气也消了。

    认定了,夏羽珊不搭理自己,是因为嫉妒。

    夏羽珊本不想搭理,见他是得寸进尺,抬头,勾起一抹笑:“这么风光啊,那怎么还找我们借钱?”

    秦秋山脸色一下子变了,怒斥道:“夏羽珊,你得意什么,钱是你的吗?那是陆裕霆的。”

    “羽珊是我妻子,我的便就是她的。”陆裕霆走了来,挡在了夏羽珊跟前。

    他看向秦秋山,面对面站着,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