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，她眼神瞥见一张物理卷子后，开口问道：“沈耀，你这卷子的难度……看起来不是考试题目吧？”
他抬头一看，回答道：“是家教老师给我出的物理竞赛题，这是上周布置的作业，我还没开始写，你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。”
“谢谢。”
得了允许，清歌从书桌上将那张露了一角的卷子抽出来，并拿在手上看了起来。
她匆匆扫过前面几道题，最终将视线落在最后一道大题上面，多停留了几分钟后，才放了回去。
“还行，这家教出题还是有水点平的。”
“最后一道大题，你做的出来？”
沈耀这话倒是没有半分嘲讽，只是单纯的有些诧异于她的口气。
清歌来了兴趣，点头道：“做的出来，这题你看过吗？”
沈耀此时正好完成了手头上的英语作业，趁着换书的空挡，开口道：“不如比比？”
“好啊，可我刚刚已经看过题目了，这怎么比？”
这种时候，他也没故作大方的说什么无所谓时间的话，想了想后，开口道：“那你让我也看一会儿，考脑内运算，咱们俩再一起动笔不就得了。”
其实这种程度的竞赛题目，普通人心算压根算不到答案的，得求证之后才能知道，所以这个提议还算公平。
清歌同意以后，两人就这么盯着这道题目，手中已经准备好了空白的纸和笔。
“我可以了。”
沈耀话落，两人一同开始动笔。
然而五分钟以后，清歌就停手了，又过了两分钟后，沈耀才停下。
两人的答案一致，但是这里又没有老师，只能证明他们的思路是一样的，并不能证明对错。
沈耀眸子暗了暗，率先道：“不管答案对不对，你都赢了，光是用时这一点，我就不如你。”
他眼眸微垂，落在自己写下了答案的纸上的眼神复杂的可怕。
他像是被冻成了雕塑一般，几秒钟过去了动也不动。
清歌疑惑道：“你怎么了？一道题而已，你不至于这么苦大仇深的吧？再说了，还不知道做的对不对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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